语后闻腥

挖坑不填坑,脑完即写完。
鸽以永治

【雁温】阿什河畔(尾)

我回来填坑了,主雁温,微雁默,大型修罗场

我记得有人向我提议be,来,我满足你

其实是个开放性结局,he在番外

嗯嗯嗯,番外写雁任,只糖不刀

没来得及校正,剧情很混乱orz, @灼灼其华 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默苍离背对着上官鸿信站在窗前,上官鸿信面对笔记本浏览着羽国官方新闻媒体报道,其中有一篇情思旖旎中带着口诛笔伐,可谓有理有据又满足了读者的胃口,更附带了一张高清图——是他和神蛊温皇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照片。照片角度恰到好处,人脸清晰分明,上官鸿信平躺在床上,神蛊温皇依偎在他胸口,一脸安详满足,连上官鸿信都觉得陌生。论起摆拍演戏,神蛊温皇可以拿影帝了。

不消说,这种手笔猜也能猜到是凰后所为。上官鸿信又翻了翻其他的图片,没有在彼得洛夫宫的,不知是松了口气,还是有些失望。

“神蛊温皇已经承认了你们的关系,你的不答,就是默认,”默苍离头也没回,俯身看着大厦门口挤满的媒体记者,“上官鸿信,你用如此荒诞不经的手笔展现你的不堪重任,让我惊讶了。”

上官鸿信不做声,转手将那篇报道发给了神蛊温皇,对方立刻回复了消息。

神蛊温皇:当桌面不错[图片]。

上官鸿信转手关掉对话框。

此时默苍离已经站在他面前,瞥了一眼电脑屏幕:“无论是我,还是神蛊温皇,你一样是被辅佐上位,但有一点不一样。”

上官鸿信心知肚明,他一纸文书就可以让默苍离卸任走人,但神蛊温皇不能,可上官鸿信不在乎。

“师尊,如果你执意独揽大权,温皇就不可能离开,反对者都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,凰后大可以交给我处理,你还是默教授,没有非死不可的理由。”上官鸿信合上电脑,起身准备参加大选会议,“师尊,我比任何人都想让你活下来,让神蛊温皇代替你,有什么不好?”

默苍离沉默半晌,没有叹息,没有语调,足以刺痛上官鸿信:“你还是让我失望了。”

上官鸿信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。

就在他即将毕业的当口,羽国国会内部开始有人质疑默苍离,接着形成声讨之势,越来越多的人试图将默苍离送上审判席,更甚者列出了默苍离所有的“罪状”,蛛丝马迹不曾放过,无非是独断专行,拥权自重,他们早忘了为了平定内战殚精竭虑的国师,铭记的只有视生命为草芥的罪人。

这种上层政治阶级的爆料往往一呼百应,群起攻之。

背后操纵这一切的,可以是凰后,可以是上官鸿信,也可以是默苍离自己,这些都不重要,上官鸿信只想让默苍离远离这一切,他需要一个可以匹敌默苍离的人,还要足够吸引众人的眼球——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被辅佐上位的绣花枕头,可是倘若他有一个不一般的绯闻男友呢?

上官鸿信一点都不介意他被当成一个花花公子,但他并不真的是,即使默苍离的举动再难以理解,直觉让上官鸿信明白事实并非如此简单。

神蛊温皇明白,但不会告诉他,说出来,这场游戏便没有的逼命的刺激。

此时神蛊温皇在羽国国务会大选的会议厅里占据了一席之地,他的左手边有一个空位子,是为默苍离预留的,不知他今天是否会到场。

最好来,一起观赏上官鸿信的英姿风发,然后再由他挽着上官鸿信的手臂离开。光是想想默苍离盯着他的眼神,神蛊温皇就万分愉悦。

但愉悦不是很长久,现在消散的更加快速。

一个人不可以太聪明,知道的太多,就难免不快乐。

刚刚入局的他可以追求一场刺激的赌博,现在的他却不想了,他身心俱疲,等待着最后的结果,像是审判。

左手边的位置一直空着,上官鸿信上台了,金色瞳孔在灯光下折射出千万层光芒,每一层都不一样,像穿越了几亿光年的星辰,你以为他一直看着你,其实他谁都没有凝视。

直到这时有些人才如梦初醒,这个借着内战上位的看似不足为惧的少年,其实一直在收敛锋芒,在默苍离的身后韬光养晦,用桃红色的绯闻掩盖虎狼之视。

候选人演讲结束,上官鸿信扫视了一圈大厅,目光落在那把空椅子上,接着才注意到一旁的神蛊温皇,他嘴角上扬到最佳的弧度,轻轻为他鼓掌。

短短的对视,神蛊温皇又觉得上官鸿信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,好像回到了阿什河畔的庄园里,彼得宫油画展览的玻璃柜前,神蛊温皇从镜面映射的影像里看到了那双融化黄金的眼睛,也融化了他自己。

历时五小时的会议终于结束,结果毋庸置疑,上官鸿信正式上位,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国务会长,还珠楼楼主神蛊温皇,成为上官鸿信背后最神秘的男人,而至始至终未出现的默苍离,人们好像忘记了他的存在。

历史的掩埋总是轻而易举,在强大的威势面前,所有人不敢张嘴,然后轻易遗忘。

被遗忘的人伫立在寒风中,雪没干透,又落一层。

这才是真正的战场,白雪下满是枯骨。

默苍离右手插在口袋里,左手划着手机屏,在国会大厦的一角,上官鸿信与神蛊温皇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并肩走来。

脚步声停。

默苍离抬起头,接住上官鸿信的目光。

神蛊温皇在两人奇怪的对视里来回看了一圈,对默苍离道:“有人看见你前往阿什河。”

无人回应,神蛊温皇不以为意,笑着继续道:“从市区到庄园,开车需要一个小时,追踪过去的都是亲信,来不及救援,默教授打算要喂他们几颗糖呢?一颗?两颗?哎呀,墨学院的武器专业真是难搞的很。”

“有些事情必须要做,只要看见我的尸体,他们就会收手。”默苍离对上官鸿信道,“做不到,死的就是你。”

“耶,那可是破坏文物的罪过啊,是不是,上官会长?”神蛊温皇缓缓抽出手枪,对准默苍离,原本寂静的庭院,树影婆娑,暗处的人也蠢蠢欲动。

“这是毕业考核,完成你最后一件事情,顺利毕业。”默苍离没有看他们任何一眼,只是盯着上官鸿信身上的每一处,细微的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,而他的右手也从口袋里伸出来,黑洞洞的枪口一直朝向上官鸿信,“我开枪不会比他慢。”

神蛊温皇无声一笑:“真是刺激,就在刚刚我还以为默教授手不能提……鸿信……”后颈上冰冷的触感打断了他的话,意料中的情景,只是比他预想的快了一些,难免又失落一次。

“你敢开枪,我也能。”上官鸿信的声音有些沙哑,像极了默苍离。他的眼中只有默苍离,冷言冷语留给了神蛊温皇。

神蛊温皇张口,预留好的台词在舌尖晃了一下,被冻僵了,讲不出来,如鲠在喉。

暮色苍茫。

三人成犄角之势,保持着一个动作,也不知站了多久,身上落了一层雪。

神蛊温皇缓缓道:“唉,鸿信,羽国真是冷啊,连枪口都比别处的凉。”

上官鸿信本想说什么,枪口一松,怀中温热,神蛊温皇的卷发喂进上官鸿信的衣领里,好像利刃一般在他心上割了一刀。

他没有听见枪响,怀中渐渐滑落的身体却很真实,这时候风才知道刮过来,送进鼻腔里的全是血腥味。

事实是,神蛊温皇先扣动扳机,默苍离紧跟其后,上官鸿信没有开枪。

但枪声只有一下,短而仓促,默苍离消失了,神蛊温皇倒下了。

“我没有子弹,你不要恨我。”神蛊温皇闭眼之前如是说。

 

几个星期后,神蛊温皇终于被移出了重症监护室,但仍昏迷不醒,病房门口,凤蝶挡在上官鸿信面前。

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
“探望病人,总该让我进去看看。”

凤蝶来回扫了他几眼:“两手空空,来探望病人,谁信?”

“原来你还在乎这个。”

“我在乎诚意!”

上官鸿信无奈,将口袋里的礼盒掏出来,放进小姑娘的手里:“等他醒来,你把这个给他。”说完趁凤蝶没回过神来,进了病房。

私立医院的病房有单人间,像神蛊温皇这样的人一定会住豪华套房,浴室客厅一应俱全,但他还是最喜欢床榻。

一切仿佛和他平时一样,静静的躺在床上,等着晚归的人回来,不同的是,现在的他穿着惨白的病号服。

上官鸿信在床侧坐下,盯着人看了半晌,蜷曲的长发没了平日的光泽,有些暗淡,即使被照顾的很好,下巴仍然略显尖梢,颀长优雅的颈项隐没在白衣里,双眼闭成一条线,和他笑起来时一样,但没有笑的时候有神采。

上官鸿信生硬的道:“你穿白色真难看。”接着,后知后觉的人后知后觉的落下一滴泪,洇湿了白色的被面。

默苍离布的局,还珠楼负责善后,即使神蛊温皇倒下了,行动仍然有条不紊的进行。

伏尔加庄园被墨学院的导弹炸毁,亲信兵无一人生还,但有医学院生化武器的威胁,默苍离策反的部队也没能杀死上官鸿信。

在凤蝶的百般坚持下,神蛊温皇还是被专机接回了还珠楼修养,没有人知道他会昏迷多久,也许永远也不会醒来。

最后,所有人都走了,留下上官鸿信一人重组国会,百废待兴。

回苗疆的私人飞机上,凤蝶将上官鸿信送的纯金挂件放到神蛊温皇枕边,挂件上是一幅仿制的缩小版蒙马特尔大街雨景。

“他说,你看见这个,一定会醒来。”

“他怕不是个傻子。”

“你也是。”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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